撂一句:
“敢来偷看你就死定了。
”赤裸裸的裹胁也还罢了这五大三粗的豪迈语气足以粉碎诸脉弟子对于无垢天女的美好幻想。
应风色揉着鼻子忍笑不知为何只觉她这样可爱得要命越想越不对:“该不会被绵羊头迷昏太多次伤了脑子?”
此毕竟是风云峡的正主所居后院不但有甘洌的水井也有能烧水的浴房、贮存炭薪的柴房连灶房家生也都一应俱全应风色不知她找不找得到扬声道:“知道上哪儿洗么?”哐啷一声的碎瓷脆响权作应答这意思他就懂了。
食盒上层空了老大一处差不多就是瓷盘大小还留着浓浓的红糟、鲜螺与猪肉油脂的香气敢情她不止裹走薄被还顺手带了小食。
“淡糟香螺片”这道南方名菜在风云峡的厨子老高手里一贯是与猪腿肉同炒过油的笋片、花菇被融入甘甜猪脂的红糟浓酱一煨起锅前再拌进汆好的鲜螺片油亮喷香能教人扒上几大碗白饭是应风色最钟爱的菜肴之一。
约莫是福伯担心他连吃几日粥汤食欲不振才让老高于午膳炮制。
真不知该称赞她有眼光还是怎的应风色有些哭笑不得总不好赤裸身体坐等佳人返屋但就这么穿上衣服又有些不甘心——
起床的鹿希色尽管秀发蓬乱睡眼惺忪那身凹凸有致的曲线半遮半掩下仍扎扎实实勾起了青年的欲火不趁她梳洗后就正法以振夫纲委实说不过去。
挣扎片刻只拣散落的中单穿妥要作案也方便除去完全就是衣冠禽兽的配置。
余光瞥见女郎内外衣裳顺手拾起搁上一旁的圆墩——扣住羽衣谅是仙女也飞不去!
还不乖乖委身于人间樵子养儿育女?
“你这脸怎能笑得这般淫贱?”不知何时鹿希色已坐在对桌身上仍围着薄薄的锦被湿漉漉的浓发在胸前握成一束兀自滴着水珠单手撑着下巴好奇打量他。
应风色骤尔回神吓得往后一挣揪着手边的襦裙诃子跌下圆墩屁股狼狈着。
鹿希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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