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既结自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也不许违背。
”
鹿希色一跃而下理好裙裳鬓发低诵几次展颜一笑。
“这名儿好我挺喜欢。
”
应风色扔给她一枚小小的黄穗玉牌。
“带你出峡的那片岩隙有个术法阵寻常是看不见的有你好找;凭此牌径可通过不致迷眼小心别被下人瞧见了。
那就……明儿见。
”女郎微微颔头没说什么转头掠进夜雾眨眼无踪。
应风色始终瞅着她嘴角乍现倏隐的小细折给钉住双脚似的怔立良久直到周身青萤风舞促织鸣夜总算回过神来赶紧动身离开。
接下来好一阵子小俩口过得十分滋润充实。
很难说是充实处太过滋润抑或滋润处太过充实总之就没有耕坏的牛倒是每日徘徊在累死的边缘公母都一样。
鹿希色后来还是交出了冰无叶版的性功或因字迹被笑的心理阴影女郎只肯口述应风色伏案书写时还刻意背转娇躯可见介意。
在她的要求下装帧好的抄本不落题封留白一片应风色还被逼着发誓一旦读熟就立刻烧掉以免流传泄漏。
“你是真怕冰无叶啊。
”应风色斜乜着女郎啧啧有声。
“看来他确实有几把刷子。
”
鹿希色哼道:“我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
要不是恋奸情热至于来贴你这小白脸?乖乖把裤子脱了让姊瞧瞧你的小菊花!”伸出玉笋般的纤指搔痒似勾他下巴风情万种。
应风色脸一垮:“别。
我不喜欢这个《淫贱古道热新肠》的剧本你答应不玩了的。
怎么现在是说话同放屁一样了?”
鹿希色一本正经。
“我扮的是寡妇她姊也是寡妇是全新的本。
叫《斜阳古道热直肠》怎么样?”“你才斜阳!你全家都斜阳!”应风色气得脸都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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