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风色没理他俩的夫妻相声审慎取出雷钉潜运功力摒气凝神心气之所至掌中钢钉忽然震动起来灼烫得几难握持填满干涸血迹的符篆沟槽中似绽红光恍若有生。
那种精力飞快流失、到了脉中隐隐作痛的感觉令人心惊胆战果然是以血祭炼成的邪器。
青年不敢久持挥臂拧腰朝庙门内掷去钢钉脱手即失其形化作一抹炽红火线穿过偌大的庭院直奔大殿。
轰隆一响火光冲天屋顶被焰柱炸上了天紧接着无数火线蔓延而出越烧越旺眨眼工夫整座庙陷入火海焦臭的脂肪血肉炙烧气息随浓烟卷至五人再退几丈眼睁睁瞧着“兰若寺”成为一团巨大的火球在夜风里熊熊燃烧。
火势一起才发现破庙周围早已下了止火线——一道宽两尺、深三寸的浅浅斜沟沟外还洒了整圈石灰即使未能点燃底硝药也没有蛇虫能爬出去。
这下连蛇带庙烧个精光阴谋家纵使曾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最终也只剩一片余烬。
“真是缜密的算计啊。
”应风色被火光映红面孔逆风微眯着眼喃喃道。
他毕竟不是优柔寡断的脾性在想到解法的瞬间已知幕后之人技高一筹假解令者的手毁迹灭证;感叹不过瞬间便即来到刻有“兰若寺”三字的石碑前抹去碑上脏污赫见在刻字的上方有一枚小小的坐佛浮雕背负日轮趺于莲座雕工粗糙却是形象宛然。
“设计这使令之人看似粗疏其实每个环节无不经过精密算计如右厢房的朱砂砚台、香炉底部的反刻雷法等。
”应风色手扶石碑随口解释:“搭配各人苏醒时所在的位置以及衣衫的分配我们迟早会把红印和符篆联想在一块儿从而发现破解蛇阵的方法。
”
“师兄你忒谦了。
我虽也学过术法皮毛但就算把脑袋压蛇阵里也决计想不到砚台和香炉有这等用途。
”龙大方代众人讲出心声运古色
却是一脸恶寒:“住口我脑子里都有画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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