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说了。
应风色道:“很简单把心中不可告人的秘密说出来自然能赢得信任。
做为交换我和鹿希色也会对诸位说。
”
“等、等一下!”储之沁涨红了粉脸像要掩饰心虚似的气汹汹起身纤指一戟:“你……你不要说得一副人人都有亏心事的样子!”率先发难的江露橙反倒不好帮腔了又气又好笑的瞪着她妳这分明就是有啊!
“那我换个说法罢。
”应风色好整以暇怡然道:“妳们只消说得我信了我就能让其他人也信妳们。
倘若三位善于说谎能把我们俩都瞒过去我也认栽;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不成问题就说自己的事说到我们俩觉得够了我就信妳。
”
江露橙与储之沁面面相觑。
“信任本就是这般简单粗暴、又毫无道理的东西。
”青年润了润笔尖低头振笔。
“在等待的过程中妳们不妨想一想拿什么来说才能得到我和鹿希色的信任。
”
储之沁一怔。
“等什么?”
“等人。
”应风色淡淡一笑不再言语。
气氛一下子变得既凝重又诡谲完全就不是能喝茶聊天的情况。
言满霜始终静默而鹿希色大概是世上最不怕尴尬的人了依旧斯文细嚼慢咽半会儿都不肯歇。
应风色几上的纸她瞥了一眼所写均是两字一组首字似都一样只是笔画甚繁一下子不易辨认。
此前爱郎并没有同她打过招呼说要来这么一出果然在观心庵玩得太残报复转眼即至;至于还有什么人要来鹿希色也很好奇。
不出一刻院外响起马蹄轮轧的喀哒响男人的粗嗓“噫”的一声缓缓静止于门前;片刻后车马声再度响起渐行渐远显然是放了什么人下车。
三姝交换眼色言满霜率先起身越过门槛的同时手里多了柄长杆看来在宅邸各处都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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