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喝止、求饶哀告全派不上用场青年别无选择吐实才能暂停恶魔的加害。
他说了羽羊神说了降界说了黑衫老妖和“破魂甲”说了东溪无乘庵的第二小队连和龙大方在马车后头发现官银贮箱的事都说了——
那六只八角包铜、铁叶嵌口的箱子出自官府而非民间。
官银一铤五十两一箱能装二十铤其价千两;箱上的铁叶虽磨去了号记从箱底的银屑可以判断所贮是成色更好的官银而非民间流通的私铤。
这事他连鹿希色都没说倒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还想不明白官银箱子出现在这里究竟有什么意义一下不知从何说起罢了。
应风色一直说到口干舌燥、无话可说了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女郎的双脚不知何时起便即不动应风色不敢去想那个“死”字宁可相信是汉子停下凌迟鹿希色才不再呼喊挣扎。
才想着汉子腰背一晃应风色意识到自己中断了话语恐他再施毒手忙叫道:
“别!等、等一下!你别……我说……你先停手!我说……呜呜……”却想不到还有什么没说的急得以后脑频频撞墙语无伦次迸出伤兽般的嘶哑咆吼。
“好了好了你歇会儿。
说这么久了嘴不累么?”
汉子懒惫一笑揪鹿希色的襟领提起赫见女郎口里塞了只扁毛禽类大小似是斑鸠被匕首捅得血肉模糊难辨其形鹿希色整片口鼻下巴浸满了血恨意满满瞪着汉子一双翦水瞳眸依旧动人俏脸无半分缺损就是狼狈了些。
鸟羽油腻腥臭难当更别提混著血肉入口有多恶心难怪她如此愤恨比被奸污了还难受。
应风色目瞪口呆仔细一想才发现这是个活用了“看不见最恐怖”的小把戏用一堵墙、一只鸟和一柄匕首让他自行补全了潜意识里最可怕的场景所受的冲击说不定还胜过实际发生时毕竟想像之能无穷无尽五感却有其极限。
在受骗而感到恼怒或担心吐露降界的后果之前涌上应风色心头的居然全是欣悦从未如此刻一般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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