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伤痕会复原毕竟是做……做过了白
璧蒙尘将来怎生嫁人?”
柳玉蒸正色道:“我两位师父说那都是男子瞎编出来骗人的本就没有贞
操这回事。
女孩儿家自渎以口手取乐算不算坏了贞节?据说男子在长成时
睡梦中会自行遗精难以控制;精都出了也好意思说‘童身’?
“师父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交合与练武也没什
么不同既分资质好坏也讲勤懒劳逸经验积累。
“男子为独占妻妾避免她们投向资质更好、锻炼更勤的对象才想出礼教
枷锁来好让自己能偷懒怠于砥砺床笫上的功夫或不顾女子满足只求自个
儿欢快。
对不住了应师兄这是我师父的原话我想她指的是那些制订礼教的
古人可不是说你。
”见两人目瞪口呆不禁赧然侃侃而谈的气势烟消雾散
又变回先前羞涩扭捏的模样
垂眸嚅嗫道:
“跟性命比起来其他都不重要对不?我不怕疼便多疼一回也没……
没关系的。
“
她与储之沁都是十七岁与其说是乖顺更像易于惊慌没什么主见天生
是从众的羊群如明明与奇宫天门扯不上关系也随应风色喊“小师叔”之类
就是明显的冬烘。
无论应风色或储之沁都没料到会从一名柔弱温驯的少女口里听见这般惊
世骇俗的诡论便数东海最负盛名的邪派七玄也只天罗香差堪比拟。
那玉霄派的鹿、胡二位师长简直不要太妖孽成天给一班花样少女灌输这种
观念想干什么事来?
但对应风色来说这却是再方便也不过。
最好的结果是鹿希色就在相邻的房内手足自由水白玉石台上另有其人
而面对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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