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掸掸裙裾怡然笑道:“你爱说什么说什么我管不著。
若婷儿问了我什么
怪问题我便告诉她‘羽羊神’的真实身份。
”跃下墙头之前忽想起了什么
支颐笑道:“今晚的活儿我一个人干不完会带婷儿去。
忒巧遇上顺道与你说
一声。
”
羽羊神眼神一锐疏眉蹙起。
“……别把我女儿牵扯进来!”
“是我女儿可不是你女儿。
”
莫执一笑吟吟道:“我什么都不会告诉她但修补女阴里的那层薄膜是精细
活儿我一个人弄不完有这工夫又能守口如瓶眼下我只知道她一个。
还是你
有其他门路完事了方便灭口的?
“大夫认人认的是骨相眸光气色不是一条覆面黑巾就能遮得一干二净。
无论是这身夜行衣还是那死羊头的装扮我劝你最好莫让婷儿瞧见要不
将来揭发身份的是你女儿你这阴谋家的下场未免太惨。
“
杀气自羽羊神眼中一现而隐旋又恢复从容。
“这是妳拒绝羽羊盔的理由?”
莫执一香肩微耸跃下墙头轻灵恍若猫妖;再从墙影中行出时雪足下趿
了双高高的木屐喀搭喀搭踅至医庐的正门之外也不见她轻叩门环什么的
信手推开一条门缝显是熟门熟路。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竹丛传出细响。
──有人!
羽羊神与莫执一同时转头下一霎间簷角门外俱已无人半开的医庐大门
外并置著一双小巧木屐左侧那只略微侧倒仿佛佛前掷爻一般。
羽羊神施展轻功在林径间穿梭奔驰小径虽然略有曲绕但大抵维持一线
易于加速;即使如此来人始终在视距外且由林叶沙响推断那人非但不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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