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醒过来摸黑走了几步忽然跌落所幸及时攀住一条缆索般的物事;就着些许光影细辨才发现悬在一堆巨大的齿轮机簧上方置身之处似是一座塔却没有供人使用的阶梯门户等设置。
她被缆索拉扯得忽升忽降容身的空间转瞬又将被机括辗过填满只能不断改变位置寻隙喘息保存体力——
应风色立时听出不对与龙大方交换眼色显然想到了一处。
“……你最后是怎么离开的?”
“离不开。
”鹿希色耸耸肩。
“但那些巨大机括移动有一定的规律我只能确保下方时时是净空的一旦跌落不会被倾轧卷绞像碾谷壳儿一样被压得血肉模糊。
接着就只能等了。
”
——等降界结束失去意识的女郎摔落在静止的安全处为止。
这是场漫长的考验耗磨的不只是精神体力还有“不知何时结束”的茫然恐惧。
没有强大的意志力决计无法支撑到最后。
两人瞧她的眼神不觉蕴满敬意或还有“幸好不是我”的侥幸。
龙大方开始能理解师兄为何要隐满:被拥有这种钢铁意志的女人知晓他背着自己乱搞后果不堪设想。
光想着都觉卵囊隐隐生疼裆间飔凉一片遑论和盘托出。
这种时候只有白痴才会说实话。
应风色边听边动脑筋女郎还未说完已将说帖编得七七八八:保留瓣室、玉床、青石枷壁上的花卉图形也不必隐瞒只抹去淫纹交媾等改成单人开锁逃出囚牢的斗智过程。
七成的实话掩饰三成谎言万不得已时只消藏起关键五五对开也足够隐蔽真相以假乱真。
龙大方听他娓娓道来心领神会知道什么该说什么连提都不要提两人的说词严丝合缝就算鹿希色直觉敏锐也指不出具体破绽只道二人有话想私底下说大大伸个懒腰兴致索然。
“横竖没进展我先回去睡觉啦。
”意有所指望了应风色一眼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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