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书长对部下喊他的绰号些恼怒,“你说什么?”“喊110,告诉他们过来开道。
”司机绷着脸,鶛鶛继续指示着。
“好好好。
”从司机不容置疑的威严里,老秘似乎司到了什么,“我喊我喊。
这狗熊速度,得猴年马月才能到啊!”在旋转的红色警灯的110带领下,车速明显加快了。
司机宽松了一脸的表情,轻松地往车内的放音器里塞了一盘磁带。
顿时,肖邦的船歌在荡桨似的节奏里开始奏鸣,平衡悠长的曲调里,透着淡淡的忧伤和悲愁。
这位擅长写小夜曲的摇篮曲的大作曲家,献给施特克豪男爵夫人的却是这样一首船歌。
多少年了,此事一直令人不解。
然而,这铁皮包裹的空间里一经这缠绵的旋律充盁,例题让人在紧张旅途的劳累中缓解过来,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不明白,蓟原的各界政要为什么要挑选“花花世界”这种地方欢迎我?是想通过灯红酒绿的豪华,表明这偏远的蓟原并不落伍于潮流;还是想通过铺张似地破费,表明他们对我的诚意;或者是什么原因也没有,只不过是照例等速,哪个大人物来了都在这儿接待。
但愿真正的原因是后者。
不管是什么原因,今天,这个昔日为我的进入设置了重重壁垒,令我碰得头破血流并为了魂牵梦萦、悲天恸地的城市,总算被我闯进来了!我闯入的很成功,很体面。
我是在一个个显赫人物的欢迎声中踏入蓟原这片令我向往的圣地的。
啊,蓟原啊!欢快的乐曲中,宽大的宴会厅里洒满了欢乐。
男人们西装革履,洒脱倜傥;女士们裙裾飘飘,华装颜丽。
主客笑语,履舄交错。
蓟原政界的两位巨头一左一右,礼貌地陪我入座。
市委书记齐骥坐在我的左边,他稳健、自信,不茍言笑,一派儒家传人的气质。
-->>(第6/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