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办法。
在斗争中。
相互摆出自己的一切,痛痛快快地“打”一场,是非胜负或许能见分晓。
若是被打败了,那就说明蓟原不是我施展才能的地方,只能甘拜下风,老老实实地顺应潮流,做个超脱的虚官算了。
若是打胜了,那就以胜利者的姿态行事,在今后的工作中放心大胆地领导对方。
可是,今天,却不是这种效果。
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开打”也就没有胜负。
矛盾被抑制在了萌芽状态,也就只能更加掩饰矛盾。
实际上,杨健并不服气。
他只不过是慑于孔书记的气势,暂时收敛自己的嚣张气焰罢了。
对于“矿机”的保护问题,对于钢铁公司与杨总、“废品王”的案件,他并没有认错。
他保留了自己的观点和态度。
他今后完全可以采取任何措施再次制裁杨总和老金。
吕强更不服气。
他没有说出自己泡病号的真正原因。
要求上班不过是制造一种虚假的和解气氛,麻痹孔书记的感警罢了。
对于八千万资金的去向,他装聋作哑,不坦不白。
他的心里分明在筹措着更隐秘的报复性的行动和措施。
我这个从京城飞来的“天外来客”占领了应该由人家世袭的官位,剥夺了人家昔日发号施令的权力。
他们本能的妒意和无比仇恨的心理,已经让我深切地感受到了。
只不过,由于礼貌和面子,或者是像他们所说的因为我有一个部长级的岳父大人,有部里这个强大的政治*山,他们还不敢贸然向我开刀。
我们这种心理上的对抗还能暂时被掩饰起来,不至于形成明显的对抗。
另外,他们至今还没有抓住我的什么严重失误和过错,我也没有看到对方更为露骨的不轨行为。
我们只能在暗中较着劲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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