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鸢’了。
要是去‘冬原’,管保冻得你打哆嗦!”“耍滑嘴!”我瞪了他一死眼,然后招招手,以示告别。
走到大厅里,凉爽了不少。
一盆一盆的巴西木立在门首,生气盎然地显出一层层翠绿的色彩。
“在这歇一会吧,车,马上就来。
”铁玉和秘书劝我坐了下来。
“市长,要不要上点儿茶?”大厅副理跑了过来。
“大热天,上什么茶?来几根冰淇淋!”铁玉吼着粗嗓门,到哪儿都显得咋咋呼呼。
我们正品尝美味的冰淇淋时,我看到季小霞着急地从舞厅那边走了过来。
“庾市长……”她看到我,低低地喊了一声,随后又神秘地冲我招了招手。
“小霞,有什么秘密,鬼鬼祟祟的……”铁玉这一喊,季小霞不好意思了,索性一屁股坐到我身边,附在我身边耳语起来。
“那个花美玉,还记得吗?”花美玉?噢,我想起来了。
“她要见你。
”“见我?”……我沉思了一下,觉得不去不太礼貌。
但是,我单独去见她,又不合适。
想了想,便邀秘书长和季小霞陪我一同前往。
在断定这个花美玉并非花美蓉之后,我的那部分情已经淡化了许多。
我想花美丽蓉一定是离开蓟原了。
即使她没有离开蓟原,我上钎大半年了,她照理应当给我一个讯息的。
如果她知道我到了蓟原却不来见我的面。
我们的情份也就无从提起了。
是她,就是她。
如果不是她那木然、冰冷的态度,我真想忘情地大喊一声“美蓉!”“请坐。
”我耐住性子,挑了一张酒桌坐下来,尽量伏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谢谢!”她闪了一闪眼睛,露出一个青春焕发、精致华美的苦笑。
一位服务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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