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一边欣赏院外赛得正酣的吹歌……不知是哪个棚里的唢呐率先吹起了名曲《百鸟朝凤》在琴笙和谐的伴奏里,人们的耳边响起了一个春光明媚、百鸟欢唱的世界。
布谷声声、莺啼燕语、唧唧啾啾、喜飞鹊跃,演奏者凭着高超的技艺,将那林中的大千世界模仿得维妙维肖。
掌声一阵一阵地响起来。
奇怪的是,此时的另一个戏棚里,却没有针锋相对亮出自己的唢呐手,而是有些提前地响起了管子声。
那管子吹得呜呜咽咽,让人心里揪揪的,调子像是古曲《麦穗黄》又像是变奏了的《江河水》大概是想以悲治喜,用一股怆楚的旋律将观众引到自己的戏棚来吧。
“好,好。
这小五子将来能办大事。
你看这酒量吧……”在长辈们不停地夸奖里,我逞能地一杯接着一杯,把些酒精制品往自己的肚子里灌个不停。
等到最后一位叔叔接过我的酒杯,我醉得差不多是让人抬到屋子里了。
等我一觉醒来,天色微明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母亲、庾三怀正与两个戏班的领班人谈判着。
事后听人们说,那天晚上的吹歌在赛着实精彩,双方各拿出自己的绝活和高手,谁也没冷过一次场。
只是到了最后,出现了一点儿争执。
东棚的唢呐手地最后关头,亮出了自己祖传的拿手好戏:嘴里叼了一支烟,两只喇叭却插进鼻孔里;曲子吹响之后,烟圈便一团一团地从喇叭筒里冒出来。
就用这一招,他硬是吹了一遍《小放牛》把人们看呆了,一股出勤率地鼓掌、喝彩。
弄得西棚一个人影儿也没有了。
可是,西棚的人像有早有准备。
他们喊了几声,背后不知怎么冒出了一帮子青年人马。
这些小青年搬出架子鼓、电子琴、吉它、小号,鼓鼓捣捣地唱起了流行歌曲。
这一下,年轻的观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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