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交情算是不错吧……”大舅哥站立起来,情势像是最后决战,“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说心里话。
”“……”我没吭声,却深深点了点头。
意思是:这没问题,你问吧!“才瑛,你爱她吗?”大舅哥的嗓门儿有些个发颤。
“当然,在小胡子事情没出现之前……”“现在呢?”我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好吧,”他现出一副失望的神情,接着,脑袋也像似地摇了半天。
终于,他扶住了自己的父亲:“爸,咱们走吧!”父子二人离我而去,铁杖拄在的声响从这家陈旧的旅馆楼梯上一下一下传来。
它砸在我的心上,令我痛苦不堪。
却又空洞洞地无所依仗。
下午,我将和才瑛去街道办事处,依法领取离婚证书。
我错了吗?从某种角度上说,才家对我恩重如山。
我这样做,难道是辜负了才家对我的大恩大德了吗?中国的人事制度改革了多少年,人才脱颖而出的环境却总是难以形成。
如果不是这段姻缘,也许我还在那个山沟沟的工厂里,趴在绘图板上苦度着乏味的人生呢。
记住地阯發布頁如果是那样,我重返蓟原的愿望将终生难以实现。
人生道路的第一次失败的苦痛,将永远铭刻在我的心头,并将残酷地折磨我一生。
没有才家,我就难以登上山沟沟里那个工厂厂长的宝座;没有那个经历,我就不会成为省长白集团公司的总经理。
没有总经理这个台阶,我就不会被省委推荐到部里工作。
没有部里这一环节,我的行政工商硕士、我的出国进修、我的后备干部、我的蓟原市市长……我今天的一切一切,都将无从谈起。
为了一个小胡子,为了一个社会公认的“病人”做出的那种不理智的事情,我如此大动肝火,是不是有点儿不仗义啊!也许,我现在立刻赶上去,收回那张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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