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不会往外吐了。
我稍微思索了一下,终于说了一句息以为很得体的话:“这事儿,我得请示一下董事会。
”“哼,董事会?”吕强对我的回答颇为不满,“什么董事会?你的董事会不就是国外那些大老板吗?他们口袋里的金票大大的,咱们不花白不花。
你就说一声:给,还是不给?”嗬,这种臭无赖一般的流氓口气,倒让我没想到。
“吕强,你错了。
这个公司51%的股份是省政府的。
不经董事长同意,我无权支这笔钱。
”“你这是什么话?拿大屁股压我们是不是?你们的董事长不就是省长嘛。
”说到这儿,他的脸上露一副不屑的神色,“庾总,不是我批评你,从你们‘北方重化’进驻蓟原,你们……一个子儿也没蹦出来过。
今天,你这个态度,是不是……啊,你对得起蓟原的百姓吗?你可是当过市长啊!”大概是我没喊他“市长”伤了他的自尊心,也许我来蓟原后没有烧香磕头拜他的庙得罪了这条地头蛇。
在这种场合向我亮出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真让人无法接受。
再说,稍微有点儿礼貌的人,说什么也不能揭人的伤疤啊!我汉过市长怎么了?你以为我是败在你手里,现在应该怕你不成?我立刻觉得,这不是一个代理市长在讲话。
他的形象,在我的心里犹如一尾眼睛蛇:它乜视起眼睛充满敌意地瞧着你,一句一句的话语里无不喷射着致人死命的毒液。
一股人格固有的力量使我站立起来,我觉得我面对的不是什么代理市长,而是一个缺德损寿的王八蛋。
至今,他还把我当他的政敌,时刻不忘记利用任何机会让我低头伏罪,在他面前俯首称臣。
“对不起,吕强……”想了半天,我还是喊不出“市长”二字,“我有公务,先走了。
”我所庆幸的是,说这句话时,我的声音很平静。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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