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的源头啊,反正就在你们蓟原。
如果真的不是‘北方重化’所为,明天我就让省纪委和司法部门介入此案,非查个水落石出不可!”省长吼了半天,放下电话。
花美蓉睡不着觉了。
她躺在那儿,怔怔地望着天棚上的吊灯,担心地问着丈夫:“查什么走私呀?没你的事吧?”“没事。
”他回答了一句,闪忽闪忽眼睛,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让妻子再接通美玉的电话。
美玉在房间接了电话。
他告诉她:想办法查清“西线工程”那批钢材是从蓟原哪个公司进的货。
要通过个人关系,惺惺地查。
最好能找到蓟原那家公司开出的发货票。
这件事要保密,绝对不能让同事们知道。
早晨,风儿仍然狂劲地吹着,雪花儿旋转着、飞舞着,不断地落在积了水的路面上。
工薪族的人们扔掉了自行车,一群一群的挤向了原本就满负荷的公交车辆。
被迫步行的人们艰难地躲过湿雪洼地,在可行的路边排起了长队,跌跌撞撞地走起了芭蕾舞步。
他们头顶那一把把撑开花花绿绿的避雪伞,为北方洁白的都市清晨增添了一道绚丽的光彩。
“路滑,慢点儿啊!”庾明钻进车里,嘱咐司机。
“没问题。
咱们的车好。
”司机驾驶着这部全市惟一的一辆加长“林肯”公务车,骄傲地行驶在雪后的街路上。
开这辆车,只要不是故意违犯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