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付出沉重代价!”我把手攥成一尊铁拳,使劲儿地朝着红木桌案砸下去。
砸得我的同事们一个个吐出了惊悸的舌头。
待各项具体事务处理完毕,我正式传达了董事长的指示,并派老金和财务总管立即飞往上海,择机实施收购。
“接到我的命令,你们必须立刻下手,不能心软!”上访的司机们已经撤离了。
吕强的拦车令仍没有解除。
公司员工们不得不改变了以往的回家路线,像二等公民一样溜回家中。
我坐在市公安局的那辆白色现代车里回家,心中疑惑不解──显然,吕强还没服气。
可是,既然我看孔书记的面子答应给你们钱,又撤离了上访人员;你作为回报,就应当撤销拦车令呀,现在,我给了你们蓟原市政府面子,你们却仍然板着脸装王八蛋,这也太不仗义了吧!暗淡的太阳为一团团浓雾遮住了。
崭新的现代轿车亮起了雪亮的灯光,朝着那条渺无人迹、别墅林立的小路飞驰起来。
杨健登上了海港码头,一股股愁哀凄凉的薄雾缓缓向他袭来。
犹如他的心情不断地沉落着、浓缩着,渐渐浓缩为难以忍受的恐惧。
离开考察团,就像大雁离群。
他的神经陡然紧张了。
多亏团里给了两个多小时的自由采购时间,给了他得以逃脱的机会。
当时,他神志恍惚地站在这个商场第十二层楼的窗前,看着楼下同行的伙伴们焦急地呼唤着他,心里充满了害怕和恐慌。
他知道,只要他不出现,这个团的人便不会轻易离开这个地方。
一旦出现了叛逃的事,担任团长的人回国之后就接受上级的处分。
此时的他们啊,是真的怕他杨健走失,还是为了自己免于惩罚?他不知道。
反正,他看到团长带头呼叫了。
他好像听到了那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呼唤。
这呼唤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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