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然而,从这个城区发展的趋势看,这种抵抗只不过是象征性的,不会长久,也不会奏效。
一早,一辆蓝色的奔驰车开进了访客停车场。
车中出来一个德国小伙和一位东方姑娘。
中国姑娘穿着灰色套装,丝质衬衣,软跑鞋,打着时髦的法国领结,乌黑的头发修成了微卷的波浪型;眼睛黑亮,有着白皙的、迷人的脸面,薄薄的耳际嵌了一对钮扣式金耳环。
以当地人对职场女性的评判标准来看,这是个十分低调的女人。
而那位与她同行的德国小伙,几乎高出姑娘半个头,宽肩,窄臀,伟岸,挺拔。
一副运动员体型。
他穿一件蓝色牛仔裤,上面罩了一件瘦瘦的、紧紧的羽绒服,像是夏天的t血衫贴在身上,头发金黄,眼睛鼻子棱角分明,脸上一副娃娃脸的稚气,是当下标准帅哥的形象。
他一下车,迎面走来的两个姑娘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哦,好帅啊!马达乌斯的公司就在大楼的中间,两边夹着玻璃墙。
进了公司,从前门望出去是停车场,砖砌的花台,花台上凋谢着盛开过的红色、白色的牵牛花。
背后则是空旷的玉米地。
与外面平整的停车场和屋子外里整洁的地面相反,公司办公室里凌乱不堪。
到处是穿着牛仔裤和工装的人们。
他们来来往往,整理箱柜,敲打计算机或者打字机,两个工人正油漆墙面,另一个人推着纸箱进来,包装纸箱,整理材料,装订纸品文件,收拾屋子用的废料纸屑差不多完全盖满了地面。
那张铺着的绿色地毯埋在其中几乎看不见了。
德国小伙和中国姑娘好不容易越过乱糟糟的地面,走到弯月型柜台前。
一位年纪不小的女秘书站起来迎接他们。
她有一张胖胖的脸,大奶头,金色短发已经渐渐发白:“你们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哦,这是我的中国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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