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看着录像,摇摇头,“这个女副省长也太不像话了。
她就是你建议提拔的那个吕娴吗?”杜司长点点头。
“唉,你听听,一个女人,脏话连篇。
太缺乏修养了!”部长使劲儿地摇起了头。
“那是北方女子的性格。
”杜司长解释了一下,“也许,这个庾明逼她逼得太狠了,她不得不在民主生活会上发泄。
”半年前的那个飞雪夜,记忆犹新,瑞雪兆丰年,带给他的却是灾难。
那一夜,他的心特别乱,像是要东窗事发。
那时他们家刚刚搬进新买的小别墅里。
警车吼叫着开到了他家的楼前。
随后是拘捕、审讯……这期间,爸爸找了多少大领导说情,但是没有。
有庾明这个省长横在那儿,谁也不敢对他开一面。
法庭上,铁嘴律师引经据典,口若悬河,没挡住法官那个重重的槌子。
判决书下来,电闪雷鸣一般烙在杜晓龙的心上,比刀镂斧凿还深刻,最触目惊心的是这六个字:“有期徒刑一年。
”没有缓刑、没有假释、连保外就医也没允许。
徒刑啊,他要入狱了!一个年纪轻轻、仕途上前程无量的高干子弟,一个市委常委干部,现在就要进大狱了。
这,对于他,不是意味着彻底地毁灭吗?徒刑,哪怕是一天,也意味着犯罪,意味着他一生清白的玷污。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当时,他心灰意颓,全身像是瘫痪。
几乎是被法警架出了法庭。
是的,他感到心里没有了着落,似乎被抛在半空中,又突然下沉,下面是深不可测的海。
身体明显是失重了,两条腿软成布条,在身下颤抖、晃悠;他曾经使劲儿回头,可眼睛被眼泪泡的模糊,看不见爸爸妈妈、妻子和家人。
当时,只有耳朵还镇定,在一片嘈杂声中辨别,清楚地听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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