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考试而给老师送礼的事儿嘛,所以我只有愤怒的份儿。
那个男人嘴角又露出刚才的阴笑,「呵呵,当然了,我们不会轻易怨枉好人,这样吧,你跟我进屋去把详细情况说一下。
」每个人都知道母亲进到那个屋子里是什么结果,我刚想伸手拦住母亲,母亲看到了我的冲动,她一边挪动着身体,一边冲我皱着眉头,示意我不要再惹事儿了。
我知道,这件事万一闹大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不仅我们在外人眼里的幸福家庭不复存在,就连我和母亲都将成为这个小城市里茶余饭后,人们的谈资笑料。
我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跟着那个臭男人进了屋。
当听到门被锁死的声音,我的心痛得跟刀绞似的。
妈妈,都是我害了你呀。
如果我不要寻求什么该死的刺激,如果我不胡说八道我们在谈对象,如果我不马虎大意写上我们的家庭住址……眼泪涌出眼眶,顺着脸庞无声地滑落。
我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因为痛恨所以不觉有丝毫的疼痛。
一是恨那个无耻的男人,二是恨自己。
当母亲从那间小屋子里出来时,我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个久。
走出来的母亲,面部没有丝毫的表情,卷发还是那么整齐,长裙也没有毫丝的褶皱。
母亲是个爱面子的女人,他不会让外人看自己的笑话,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要保持她端庄的仪态。
我马上跑了过去,紧紧地拥住母亲,生怕她再受到什么伤害。
那个「头儿」也跟着母亲从屋里走了出来。
装腔做势地说:「事情交代清楚了,这不就行了吗?好了,你们快回家吧,我们就不追究你们了。
记住,晚上别再到这里瞎转了,太危险了!」我恨透了这个人的嘴脸。
狠狠地瞅了那个男人一眼,便拥着母亲一起走出那个令人惊恐不安的联防队。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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