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都是这样扶着她的肩膀。
害怕再有什么不幸降临到这个女人身上。
本应该是我保护她的,没想到关键的时候反而是她挺身保护了我,这可能就是母亲的伟大之处吧。
母亲看到哭红了眼睛的我,勉强挤出点笑容,安慰道:「没事儿了,都解决了。
」「妈妈,我真没用,我……」「别说了,我是妈妈,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们这样一直走到家里,路上再没说一句话。
晚上我们也没再碰对方,母亲背对着我,她假装睡着了,但我知道她的心在流泪,都是因为我这个禽兽儿子。
我第一次伤害了妈妈,虽然不是我直接造成的,但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对她说:以后一定要以百倍千倍地好去偿还她!但~~~~~~~~~~~我食言了。
因为————————我是她的禽兽儿子!连续几天,我们都没怎么开心地笑过。
即使勉强挤出笑容,也是那么的艰难与心痛。
但生活总得继续,我们还是象往常那样吃饭、睡觉。
她看她的肥皂剧,我看我的体育节目。
虽然两个人并排地坐在沙发上,直视着眼前那个可以播放出影象的黑色盒子,没有任何的交流,看上去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我知道母亲跟我一样,都无法使自己真正地安下心来。
有时,我好想过去抱抱母亲,逗她开心。
可是母亲却总是将身体轻轻地一转,从我的怀中离开。
她是想一个人好好地待着,不希望别人的怜悯,特别是我。
我暂时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夜深人静的时候,隔壁的房间经常能传来母亲轻轻的啜泣声。
可能母亲在我面前太能撑了,我发现她晚上给父亲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多是一些想念的话,而且经常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
不知情的父亲还以为母亲真是因为思念他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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