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云道长,我敬你一把年纪,所以尽量对你客气,但你若再对窝查大师出言不敬,我会马上下逐客令!”苏玲也道:“道长,我看您是误会了。
您的徒弟清平是由于贪婪遭受报应,怎么能怪在窝查大师头上?那块黒木牌不是什么妖异之物,而是佛经中记载的圣牌。
我劝道长还是快些回祁连山,为死去弟子们安排后事的好。
”天云道长深深地看了毕刚夫妇几眼,目光无意间扫过桌上那只还装有苏玲内裤的木盒,叹道:“依贫道看,毕先生夫妇一定受那妖僧蛊惑不浅。
其实那妖僧窝查表面上是密宗高僧、慈悲为怀,但背地里却是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他用所谓的度化迷奸女子,不知有多少无知妇女受骗。
他还是南洋一带军火毒品走私商的顾问帮手,干的尽是伤天害理的勾当!方才我进来拜访毕先生夫妇之前,在酒店门口与一个瘦削的小喇嘛擦肩而过。
依据贫道的相人之术,那个小喇嘛一脸诡谲神情,一看便是心术不正之徒。
听说他方才送来木盒,定是受那窝查妖僧指使,要对你们夫妇不利。
贫道劝你们......”毕刚夫妇早已听不下去。
苏玲性格一向温和,不擅发火,因此只是冷冷一笑,起身拉着儿子进了卧室。
毕刚却已指着天云道长的鼻子大骂起来:“你这个糟鼻子臭道士!枉我好茶好烟地招待你,你竟敢在这里大发厥词!若不是看在你是出家人面子上,我真想给你几个耳刮子!快滚!再敢说出半句对窝查大师不敬之词,我可要动手了!”清虚闯荡江湖多年,行侠仗义,听得多是敬重之词,哪里受过这种对待,何况骂的还是自己敬重万分的师父,当下霍地站起,手握在剑柄上,喝道:“毕刚,你不知好歹,我可要教训教训你!”毕刚见清虚动了怒,一时也不由怔住。
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不敢跟这两个会武功的道士真打起来。
幸亏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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