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伸手拦住了弟子,叹道:“你们执迷不悟,最后可别怪贫道没有劝过你们。
清虚,走吧。
看来我们在这里,得不到什么重要的线索。
”说罢起身,带着弟子离去。
毕刚望着两名道人消失在门口,不由发了一阵子呆,才走进卧室,对妻子道:“这两个道士真是不可理喻!明明是贪婪这块黒木牌,却拿诋毁窝查大师作为借口。
”苏玲点头道:“不错,我相信他们来访无非是为了得到这块黒木牌。
幸亏刚才我们的天宇乖巧着没有出声,否则若是让他们知道黒木牌就在天宇身上,出手抢夺,我们可不是对手。
”毕刚冷笑道:“他们就算抢去,也一定跟那个道士清平一样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亵渎佛经圣物的人,不会有好下场!”夫妇俩正在自以为是地讨论,忽听毕天宇冷笑道:“爸爸妈妈,我看你们都入魔了。
其实我觉得这些道士纵然不是什么好人,也比那个窝查喇嘛好多了。
那个窝查喇嘛那天一见这块黒木牌,便吓得瑟瑟发抖。
一个人如果心存正大,纵然这块木牌是什么佛经圣物,他也不至于表现得那么失态。
依我看那个老道的话不错,窝查喇嘛就是个外表仁义的伪君子,你们都被他骗了!”毕刚夫妇闻言大惊。
苏玲慌忙捂住儿子的嘴,毕刚更要扬起巴掌施行惩戒。
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声阴森森的冷笑:“真是愚昧!还不如一个孩子!”三人闻言竦栗,吓得顿时抱作一团。
苏玲颤声道:“窗外是谁?莫非闹鬼了?......”毕刚也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还是毕天宇胆大,竟然推开父母,上前去拉开窗帘,只见窗外尽是城市灯火,哪有半丝人影?窝查喇嘛躺在大昭寺里的禅房内,听了弟子们的监视汇报,沉吟道:“那个祁连山的天云道士倒不足惧,只是毕天宇故事里的小女孩桑卓玛,我想不出究竟是何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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