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得很,口活超棒,叫她来着跳个脱衣舞然后让她表演她的绝技,用屄叼烟卷……”这小子看我一个劲的摇头,满脸的不自在,又误会了,续道:“杨哥要不喜欢这种货色这嫩的也有,刚才那个朱茵下海才一个月,人又腼腆年纪也小还不到十九……”其实和陈静、沈丹这样姿色绝佳良家女孩过惯了性福无限的生活的我怎么会看得上那些出来卖的庸脂俗粉,当下我只是装的不善此道,一个劲的推诿。
萧洪涛给了张春林一个脖溜,骂道:“操,你说个毛啊,人家杨哥是文化人能跟你一样吗?”旋即和我说道:“杨哥,咱这地下二层是个不小的台子,麻将、牌九、筛子、纸牌样样俱全,要不我带你潇洒一下去赌赌运气?”“算了算了,你们要怎么玩都别算上我,我还有事赶时间!”我装的一副胆怯的样子抓过背包就往外走,三个人拦也拦不住。
说道嫖赌我并不是排斥,实际上我对那个地下赌场确实有点动心,可是一则我不便在他们面前表露,再则这些人是职业黑社会,我不想和他们走的太近,所以尽管他们盛情难却,可我还是执意离开了。
时下已是夜里十一点,我来到天大院内东湖边上的破屋,一走进胡同便看见一个小女孩站在我家门口徘徊。
这少女年纪不大,最多十五六岁,一身简朴的布衣下是尚未成熟的娇人体态,一张瓜子脸清秀甘美,此时却挂着无限的愁容和焦虑。
她在我门前来回踱着步,时而急促的敲门时而把着窗户往屋里张望,边转悠边跺脚,也不知是因为天气冷还是因为有什么急事。
我一边走近一边细细打量,终于认出竟然是前不久被我周济的陈氏姊妹的妹妹陈二丫。
看她的样子,恐怕这对姐妹又出了什么事,这才三九严冬大晚上凭着我给她们留下的地址找了来。
“二丫,怎么是你?”此时我也走到她身前五米的地方问道。
“杨大哥!”小丫头顺着我的声音向我看来,脸上的焦急立刻换上了惊喜,小跑着来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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