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我身前一米的地方站定哭了起来:“呜呜呜呜,杨大哥你快去看看吧,我姐姐她……她不好了,呜呜呜呜……”原本就惹人疼爱的俏脸上立时扑簌簌的流下泪来。
这一句话说的别提多心酸了,把我这个一贯自认冷酷无情的男人说的为之一振,忙问道“怎么了,你姐姐怎么了?”可是二丫由于过分激动只是一个劲的哭泣,居然说不出话来。
我抓起她的小手发现早已冻得冰凉,忙拉着她来到门前,打开房门和她走了进去,将她搁到靠近暖气的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热水给她捂捂手,看她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才追问道:“二丫,你姐出什么事了,你别着急慢慢说!”在我的悉心安慰和劝导下,小女孩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的道出了始末。
两姐妹那晚离开我之后,便依着我的指点在河北马场道附近的平房区租了一间小屋住下了。
大丫用剩余的钱简单购置了一些过冬的必备之物,二人总算暂时先安顿了下来。
可是三天前大丫突然开始咳嗽,越咳越厉害,居然咳出不少血来。
在妹妹的强迫之下,大丫才带着妹妹去看病。
但当她看过了那张确诊但之后立刻将它团了起来,说什么也不给二丫看到,并从此对自己的病症绝口不提,也不准妹妹动问。
自此之后陈大丫便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天天没精打采失魂落魄,还经常一个人暗自抽泣,更令二丫担心的是姐姐咳嗽的越来越凶了,每次都带出不少鲜血。
今天这小女孩实在憋不住,只好趁着姐姐熟睡之际,顶着大风深夜来找我这她们在天津城里唯一相识人。
听了陈二丫的描述,我心里涌上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难不成大丫得了什么绝症?难道举凡身居异能或者聪明的出奇的人,都会受到上天的妒忌短命吗?“走,你令我去看看!”我二话没说找来备用的外衣给小女孩裹上,把自己刚刚解开的衣服拉锁从新系好,拉着她离开了家。
“当当当”我俩拐弯抹角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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