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场面,决曹司徒玉明不禁苦笑一声,那位大人怎么还没到竟陵啊!这事情有点不妙啊!看着抱紧郑国公大腿的程展和沈知慧,这一群大小官员都眼红了,只恨不得那抱大腿的人便是自己。
这可是郑国公、都督荆州诸军事,柱国大将军,帅都督,右光禄大夫,车骑将军司马复吉啊!他的大腿粗得比腰围还要粗啊!郑国公,也让俺抱抱您的大腿吧!司马复吉被抱得有些慌,他大声嚷道:“快起来!快起来!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沈知慧抹了一把眼泪:“这件事只有叔叔才能给我们作主啊!”司马复吉笑道:“我不过是圣上派在荆襄的一只忠狗而已,不堪大用,未必能替你做得了主!”大小官员在心里暗道:“司马复吉公,您是皇上的一只忠狗,那就让我当司马复吉公您的一条走狗吧!”只是他话锋一转,竟然是下了定论:“可竟陵沈家可不同,仁德皇后的母家,谁敢踩到沈家头上,就是对先皇不敬!谁对先皇不敬,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司徒玉明这一瞬间心跳加速,这是多大的帽子啊!程展和沈知慧又是喜极而泣,更是抱紧了司马复吉大腿不放:“叔叔,有您这么一句话,我们沈家总算是有救了!”司马复吉只能拍着程展的肩膀道:“好好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然还你们一个公道!”沈知慧边哭边说道:“我们自打家兄去年过世之后,沈家就只有侄女这一点血脉了,侄女因为与程家早有婚约,愿结为秦晋之好,也好延续沈家的血脉,哪料想结婚那日……”沈知慧哭哭啼啼,竟是说不话来,程展接了她的话头道:“有人横加破坏,强行要中断婚礼,硬指夫人是闻香魔教圣女!”司马复吉笑了:“竟陵沈家是皇室宗亲,怎么会同闻香教有关系,我给你作主便是!”他这么一护短,司徒玉明急得只跳脚,简直就是热锅上的蚂蚁,可又不敢插嘴。
眼泪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沈知慧这么一哭,全场官员都大生同情之心,何况沈知慧还擅抖着身子说道:“那人还硬说侄女与家兄有关,说是奉了……”“奉了什么?”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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