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的眼睛都哭红肿了:“说是奉了一位司马大人的命令办的案子!”司马复吉一拍大腿:“胡说八道,我奉圣上镇守荆州,怎么不知道啊!就是真有那位司马大人也不要紧,你到时候让那位大人到我这里来,我和他到圣上干架去……皇室宗室,哪是这么容易冒充的!”程展和沈知慧明白过来了,这位司马复吉大人与其说想为后辈做主,还不如说是想要维护皇室宗室的尊严了,程展就顺着他的性子说下去:“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前天晚上,居然竟有大批盗贼上沈家劫掠!”司马复吉又是一拍大腿:“好大胆的贼子!你们竟陵的决曹是吃素的吗?”司徒玉明头前发黑,整个人都站不住了,这个决曹的位置恐怕是干不下去了!李太守赶紧上来请罪:“都是下官的疏忽!只是那批匪徒实在难办很!”“是哪里的贼人?是不是随郡来的?”李太守赶紧说明:“本地匪徒自打大盗茅方受了招安之后,便起不了什么大波浪!这帮匪徒是打苗疆来,是播郡杨家的人!”播郡杨家?播郡杨家实际是西南的蛮王,掌控着数千里地方数十万夷民,大周朝连根针都插不进去,荆州的亡命之徒如果犯了案子,最好的法子就是逃入南朝、播郡这些地方。
这等不服王化的所在,司马复吉纵有再大的权势,也就是无计可施。
司马复吉想了一会,下面程展越抱越紧:“叔叔,你得给我们做主啊!”沈知慧的眼泪涌了下来:“这些该死的土匪……”司马复吉又问道:“有多大的损伤?”程展答道:“死了许管事以下十一个忠心仆人,伤了二十多人,损失了好几千贯的财物,我们竟陵沈家这几年困顿得很,现下可以说是雪上加霜了!”旁边李太守也说道:“播郡杨家这帮匪徒实在太不象话,这个月已经连续做了七起案子,我们竟陵、随郡的富户死者不下百人啊!”“可有真凭实据?”沈知慧答道:“前日多亏了家丁忠勇,侄女才能幸免于难,最后还活捉了一个匪徒,已经交到太守府了!”那名贼人运气实在不佳,他和另一名贼人奉命从后门攻入,却在斩杀许管事之后却忙于翻找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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