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让舒宁回过头来,再次反复打量我。
“爱吗?”我拉着舒宁的手,一时虚弱得不能再多说一个字。
“爱你,”舒宁的脸色有些苍白,不敢看我,“也爱他。
”我觉得好滑稽,一时间差点笑出声来:“你的生活中能够有容纳两个男人的空间吗?”舒宁也笑了:“当然不可能。
非掐起来不可。
”“那怎么办呢?”舒宁惨然地笑着:“我已经破了身子,你还这样爱我,我当然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但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也知道,如果和他走,可能只有死路一条,和你,会是光明大道。
你知道吗?我爸提市人大秘书长的事马上就要批了。
市里肯定要给孙副省长一个面子。
妈都说了,如果我不和你结婚,就是逼她死。
你……会给我一条生路吗?“(十)处子与淫妻了了了的话:关于捉奸,大家不要着急。
这是情节设定的基本点。
通过捉奸的方式来捉到坏人,只能告诉大家这么多了,呵呵。
直到数年之后的今夜,与在医院急救室外的施放通完电话之后,我才恍然:所谓的生路,有时复杂诡谲到非当事人不会明白其中选择的艰难,有时却就是一道简单的生与死的选择题。
施放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哀求我,能否借8万块钱给他,他老婆的衰弱心脏已经在贫穷的煎熬中耗尽了力量,眼见着将彻底停止工作。
我没有回答,听筒那边也是一片沉默,而后便传来带着哭音的少女的声音:“叔叔,我是施放的女儿施雪凝。
您帮帮我们吧,我爸爸虽然是刚和您认识的,但我们绝不会骗您。
请您相信我们,这笔钱我们一定会还的。
我们家……实在借不到这么多钱!”八扎百元大钞,和施放那张世故的脸在我脑中交替出现。
我开始仔细回忆,施放在我家接到那通电话之前,在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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