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意思,因之所为诗句也带着旖旎色调,不入方家慧眼。
范增老爷子自称五岁就解决了平仄问题,晚学只是业余爱好,实无那样的旷世才华。
既然写给当世人看,也就一味宽松格律,只要表达清楚也就不负书友了。
之所以诗词如此难为,也因我尽力把人物的真实姓名和一些女性之归宿隐含其间。
这颇费一番斟酌周折,倘若当事人偶幸得阅此书,对着自己诗中的名字,不知可否领悟一二,我只盼伊人哑然一惊了。
当然女人是不读男人写的这些故事的,她们有自己的世界,不为男人深究的世界。
从孔夫子到开国伟人,谁个又真正尊重过女人,真心走入女人的心灵。
男人总以为自己了解女人,好象在男权世界、夫权世俗里可以主导一切,其实男人很苍白很脆弱,甚至幼稚。
只有女性才是最具有承受力的,但她们被埋没了,连同她们被男人们重压的肉体一起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只剩一个“淫”,赤裸裸的,洞穿了数千年历史。
人在最赤裸最忘情的时候,也是最真实的,这个时刻就是“淫”的状态。
我却不想为了淫而写淫,一切皆是必然。
性应该是美好的,是身为人类最基本层面的事情,因此须探究由性引发的精神变化。
既离不开性,就得认真写性。
但性的描写委实需要一个尺度,过度的堆砌性场面,有如现世的美元,缺少的话影响流动性;泛滥的话又成了毒瘤。
还是白石老人高妙:“作画妙在似与不似之间,太似为媚俗,不似为欺世。
”这可以作为成人文学创作的原则吧,性爱的描写尺度全在作者用心良苦的掌握拿捏。
一些书友过于关注细节了,我恐怕心智不全者因此入了魔道。
但愿看过此书的书友合书而叹:“不过如此!”一些东西在脑海里过了,也就过了,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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