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或是划过她的肋骨时,她的叫声就格外的凄厉,屁股和大腿上的肉不停的痉挛着,而当下面的打手最终将钢针刺进了她娇嫩如花的阴蒂时,她的惨叫声已经变成了野兽般的嚎叫,几乎无法相信那会是一个女人发出的声音……对她而言,这样的地狱生涯已经不知持续了多少时间,只有昏死过去才是暂时的解脱,但这解脱实在太短了,一旦她昏死过去,打手们马上就会把一盆冰冷的凉水泼在她的裸体上,把她重新带回痛苦的现实中。
然而受刑似乎并不是她唯一的痛苦,每当对她的酷刑暂时停顿一下,她就会把头歪向右边,用痛苦而无奈的表情注视着另一个正在受刑的女人。
在刑讯室的左侧,摆着一张一米高的铁制刑桌,桌上大字形的捆绑着一个十八九岁,长的很漂亮的年轻女孩儿。如果说那个受刑的中年女人身上除了白色的高跟鞋、多少还穿着一双破丝袜,那这个年轻女孩儿则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丝不挂了,除了裸脚上的一对黑色船形半高跟女鞋外,身上连一根布丝都没有,她的兰色学生上衣、黑短裙、肉色胸罩和内裤,以及白色的长袜,都统统被扒了个精光,团成一对扔在地上,赤裸裸的娇躯上,也横七竖八的布满了不少的鞭痕和刑伤,但似乎没有中年女犯身上的多,而且也没有烙铁烧烙过的焦痕。
她的身体平躺在又冷又硬的刑桌上,双手左右分开的举过头顶,分别绑在桌子两角上的铁环里,头枕着桌沿,一头瀑布似的长发,从桌沿上垂了下去;一对不大却仍然尖挺丰润的乳房,摊在白皙的胸脯上,乳头和乳晕还带着少女特有的新鲜的粉红色;一条皮带横贯刑桌的中央,死死的扣住女孩儿纤细的腰肢,保证她的身体不会在受虐时挺起;她的臀部正好搁在桌沿上,两条雪白纤细的腿被粗暴的扯开,穿着黑色高跟皮鞋的双脚分别绑牢在刑桌的的两条腿上,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的阴部洞开,女儿家最隐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一群暴虐的野兽面前,任何一个打手不废吹灰之力,就可以对她的下身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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