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胸脯上,是一对丰满的乳房,虽然由于年龄的原因已经有些略微的下垂,但仍然保留着这一器官所特有的高耸和弹性,但此时,已经不能完全看到这对乳房原有的美丽,因为它已经被乳夹残忍的夹扁,变成两团紫红色的肉团儿;下身的阴阜上,所有的阴毛都已经被拔的一干二净,残留着斑斑血迹,还有几块凹下去的黑色三角形烙印,阴户则肿的象个馒头,她的下身原本还穿着一条肉色连裤丝袜,也在酷刑中被糟蹋的破烂不堪,连裤袜的档部被扯开了一个大洞,以便对她的阴部上刑、施暴;两条笔直纤细的腿,也被刑具强制的分开,悬空系在地上的铁环里,裹着大腿的破丝袜上,除了血迹外,还沾着不少阴部在受刑后分泌出的灰白色液体,以及尚未干涸的、黏糊糊的白色精液,表明她除了受到的非人的酷刑拷打外,还早已经被打手们疯狂的轮奸凌辱了,而且从那厚厚的一层精液来看,她受到的轮奸少说也有十几次;她的脚吊在离地大约两寸多点儿的地方,仍旧穿着一双白色无带儿船形全高根皮鞋,给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添上了几丝性感的色彩。
两个赤着上身的打手正在给她上“刺刑”,而上刑的目标正是她饱受折磨的乳房和阴部。一个打手站在她的左边,揪住她已经被夹扁的乳房,用力把一根根锋利的钢针从她勃起充血的乳头中轮流的刺进她的左右两个乳房中去;而另一个打手则蹲在地上,一只手拨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捏着钢针,缓缓的把她刺进女人的阴唇和阴道内壁里。每刺上一两根针,两个打手就会暂时停一下,高声的逼迫女人招供,当女人作出拒绝的表示,或是干脆没有表示后,他们就会继续用那恶毒的钢针对她进行漫长而难以忍受的折磨。
女人不停用已经嘶哑的嗓子发出一阵阵声撕力竭的惨叫。每当钢针刺进她的性器官时,她就会猛的挺直丰润性感的裸体,拼命的把头向后仰,胡乱的摇动着,竭尽所能的扭动被刑具吊缚着的身体,穿着丝袜的脚背也尽力的挺直,几乎要撑开高跟鞋那开得很低的前口……有几次,当锋利的钢针刺穿她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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