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殊和津巴留给了我。
几天以后,老爹带着全家,拉着最后的值钱的财物,渡河到舅舅家避难去了。
老爹一走,庄院里立 :.刻翻了天。
先是剩下的朗生们一哄而散,接着陆续有人悄悄的搬进了空出的房子。
十几天后,女乡长带着卓玛和十几个工作队员来到了庄院,就在碉楼门前开了个大会,庆祝松卡乡民主改革成功,并当众宣布乡政府进驻然巴家庄院,我家方圆几十里最大最高最漂亮的碉楼成了他们的乡政府。
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另外一个惊人的消息:卓玛居然成了松卡乡的副乡长,而且分给她的家竟然就是我住的这个房间。
当时我就恶毒而沮丧的想:这个女人天生就该在这条炕上挨肏,可惜以后肏她的该是别人而不是我了。
我实在无法忍受和这些浑身牛粪味的穷骨头混在一起,再说,我还得给漂亮的女副乡长腾炕,好让她有地方挨肏不是?所以,他们开庆祝大会的第二天,我就带着安殊和津巴搬到北小院去了。
北小院在大院北面二三里处一座小山包的后面,山包上长满了茂密高大的树木,所以,穷骨头们就是站在碉楼上也看不到这里,而我只要愿意,随时可以到小山头上把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小院是当年我家发家之地,后来盖了大庄院,这里早已改做了仓库。
院里十来间房子全是装粮食和各种物品的仓房,地下还有几个宽大的地窖。
这个地方我很喜欢。
我让安殊和津巴收拾出几间仓房,打扫干净后把一应用品搬进去,就是一个很舒适的家。
仓房里还存着不少粮食,地窖里还藏着十几条快抢和不少的子弹。
有了这些东西,我可以无忧无虑地过自己的日子。
安殊三十多岁,从小在我家长大,是个忠心耿耿的家奴,为了然巴家你叫他去死他都不会犹豫;津巴还不到二十岁,脑子有毛病,又憨又傻,但力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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