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带了重礼去走大嘎伦的路子,一定要有个说法。大哥走了快二十天了,也该有信了。”我听了这些当时就泄了气,可也束手无措。
我到家的第二天,卓玛又带人来了,这次没有那个女乡长跟着,就卓玛和三个带抢的汉人工作队员。
她一进屋就嚷嚷要然巴家拥护政府民主改革。
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意外的楞了一下,脸居然微微的红了。
她换了缓和的口气说,政府对你们仁至义尽,给你们留了房、留了地、留了股份,你们可以和大家一样自食其力。
我对她嗤之以鼻,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朝她做了一个只有她懂的猥亵手势。
谁知她突然绷起了脸,气冲冲的说:政府正式通知你们,限十天之内搬出庄院。
你们要和人民政府作对,一切后果自己负责!扔下这几句话,她带着人扬长而去。
老爹叹了口气道:“妖魔当道,穷骨头要翻天了!”当天夜里,大哥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知道一切都没有指望了。
果然,大哥说,他到拉萨见到了那位尊贵的大噶伦,状子和礼品都送上去了。
他在拉萨苦苦等了近十天,才得到了回音。
那位大噶伦亲口对他说,他们最近收到这样的状子太多了。
但大法王当年跟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大法王的管辖止于卫藏,不及于康区。
因此河东的事噶厦无能为力。
大哥带回的消息成了给老爹最后也最重的一击,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我们都招到一起,宣布要离开然巴家世代居住的溪卡,先搬到河西舅舅那里躲避一时,然后再做打算。
他要我们和他一起都去河西,两个哥哥都点头答应了,但我没有同意。
我说我要在这里再呆一段,看看汉人和穷骨头们到底能折腾到什幺地步。
老爹居然赞许的看着我点点头,当场发话把两个最忠心的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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