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垂头丧气地另找了个客栈住下。
想想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我们却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令人垂涎三尺的目标,竟然无从下手。
大家都躲在屋子里唉声叹气,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中,加仓忽然冒出一句:“能不能想个办法把那娘们半夜轰起来?”旺堆立刻抢白说:“你把她轰起来,那几个保镖能闲着?”可我却被加仓的话提醒了:我们可以让她悄悄的起来啊!我一拍大腿冲口而出:“他妈的给这娘们下点泻药,看她起来不起来?而且肯定不会惊动那几个保镖。”加仓和旺堆都齐声叫好,不过旺堆马上又皱起了眉:“这药得下的准,只能下给她一个人,还必须在她上床前,否则还是白废。”我胸有成竹地笑了:这个我有办法,不过那泻药不能露出马脚,要让她看不出来。
旺堆马上拍胸脯说:“这个包在我身上。”说着他跑了出去,中午回来时带回几小包白色的药粉。
他告诉我这是西药,用一点点水化开,立刻踪影皆无,既闻不到也尝不出,吃下去一个时辰发作。
这药到底是不是像他说的那幺灵,我半信半疑,我可不希望再出什幺岔子。
于是我决定试一下。
晚饭前,我到客栈的伙房偷出一个大碗,按旺堆说的,把药粉化开,放到碗里,果然既看不出来也没有味道。
我又偷偷把沾了药粉的碗放回去,暗中盯着谁用了这个碗吃饭。
倒霉蛋是个马尔康跑马帮过来的红脸汉子,长的五大三粗。
他用那个碗吃了三大碗面条,吃完就回房睡觉了。
我们在房子里耐心等着,刚抽了两袋烟,后面房里就闹了起来。
那红脸大汉捧着肚子脸色煞白,大叫闹肚子,直冲茅房。
我们几个在屋里看了笑的心花怒放。
第二天我们收拾好行装再次行动了。
我还是白天混进了大院,天一擦黑,我就在伙房附近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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