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杀;可是阿
祥自杀成功了。
他踩在盥洗用的磨石子花岗岩水槽,往遮住如厕用的蹲式马桶(俗称小白)
旁,那个高度约一公尺的同样也是花岗岩材质的矮牆重重摔去,脑浆溢出当场死
亡。
在陈湘宜教授的辩护之下,我无罪出狱,还拿了冤狱赔偿60天乘以300
0元的18万元,但是阿祥的一条命,就这样离开和我人生的交集了。
「以后想考哪方面?」
陈湘宜老师始终相信我们是无辜的,对待我的态度如同我还是她的学生一样
,关心地问。
「律师吧。」
我在心中立誓,要把阿祥还没享受到的人生好好一併过下去。
「你不是已经放弃了?」
老师笑道。
刑法总是60分低空飞过的我,要考上律师果然是痴人说梦吗?隔年,我以
七百多名的惨澹成绩勉强上榜,据说是倒数十名内,不过我父母亲已经乐得摆流
水席大谢神恩了。
带着对娜娜这些婊子的恨意,我很快地贷款开了自己的事务所。
母猪们,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