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矮胖的老头船长自己也是常常提着裤子从里面出来。
刚才抬走疯女人的几个男人里那个身型高大肌肉发达的大胡子男人是来自法国流窜犯。
那几个光膀子的马来西亚水手很像他的手下。
我不明白巴萨迪这个猥亵的老头为什么会雇佣他们这些人在船上很少下岸大概习惯了漂在海上的放浪生活。
晚上我躺在船厢的吊床上今夜天气格外的好。
月光洒在湿漉漉的甲板上海面泛着黑色而沉重的光满了神秘。
我想起了我那舒适的阁楼还有芦雅和伊凉。
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甲板上想起了错乱的脚步声我把匕首插到靴子里后腰别上一把贴身手抢寻着晃动的煤油灯光上了甲板。
我也肯定是海盗发现了我们大家在做厮杀前的准备。
等到了甲板才发现他们是往船舱的货仓跑我从一个泰国水手的口中隐约听出有偷渡客躲到里面当时那些水手们像发现了黄金都急忙的向里奔。
偷渡客在船上被发现下场是很惨的。
因为他们没有签证船舶一旦靠岸后被当海关查出的话是要重金处罚并引发行政纠葛。
很多心狠手辣的船长会直接命令水手把偷渡者扔下大海铲除给自己造成麻烦的隐患。
而巴萨迪就是经常做这种事的人。
我跟在那些杂乱的脚步后面去看个究竟。
这个椭圆形的仓库堆满了签单者的货物很多麻袋堆放在一起像座小山。
几个水手把油灯举过头顶照进高高的麻袋后角果真有两个脏兮兮的小家伙挤在一起浑身颤抖着。
那个身体多毛像猴子一样的水手急切的冲进里面。
抓住其中一个的头发就往外拽而且嘴里还兴奋的喊着:“是女的两个孩。
”我当时心里就是一沉这些恶棍如此兴奋一定是想奸淫她们。
外面站着的一个水手也用泰语兴奋的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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