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有的玩了天天可以过足瘾等船快靠岸的时候再把她们丢下海喂鱼。
哈哈哈哈。
”
老巴萨迪站在旁边没有说话但脸上堆满了淫笑。
一个身体细长的小女孩裹着脏的油亮的山羊皮袄被揪了出来女孩拼命扭打想挣脱抓疼自己头发的手。
当看到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惊呆了。
芦雅居然是芦雅她怎么回在这艘船上?热血顿时冲上我的胸腔我双手一挥甩开站在我前面的两个水手一把掐住了那个猴子模样水手的脖子。
咯咯两声喉结错位的声音发了出来。
众水手都惊讶的看着我一个被我甩倒的水手高叫着冲我扑过来。
我抬脚一个侧踹踢在他的小腹上他人立刻飞了出去跪在仓库的门口嘴里不住的呕吐。
几个水手急忙过去扶他。
那个法国流窜犯见状喘着粗气怒目横睁的挺着发达的胸肌向我走来。
老巴萨迪却拉了他一下示意法国男人别冲动。
呵呵笑了两声狠毒的眯着眼睛对我说:“追马先生要管闲事?咱们可是生意伙伴别为了两个小娘们儿伤了和气。
你要想先玩这俩姑娘倒也可以。
但是我保证不会让她们留在船上弄脏了我遵守国际条约的好名声。
”
“这姑娘是来找我的她的安全我追马负责。
巴萨特先生要是担心海关检查我可以把货物的一般利润交给你。
拿到钱你们可以买女人去快活卖我个面子如何?”我边说话边用眼睛扫视着身后的水手。
以我做雇佣兵多年的经验歹毒的恶徒总是善于背后偷袭。
巴萨迪虽然是个萎缩的老头但江湖经验很老到他知道我曾在两分钟之内杀死过七个同等素质的队员。
跟我死斗起来代价也是很大。
就转动着眼珠思考我提出的条件。
被我抓住咽喉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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