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自己豁着把他伺候舒心了,怎么想办法能连底片也一起要回来,一了百了。
她和小国在门口走了个错身。
胖子走出来,正好看见小国瞄了周向红的背影几眼,笑着问:「咋的,你也想尝尝?」「哥你可拉倒吧!我这岁数,是她伺候我啊还是我伺候她?还是你留着慢用吧……」小国咂巴咂巴嘴:「不过她那个儿媳妇长的还行,挺风骚的……」「瞅你那点出息!」胖子不屑的丢给他一根烟:「你也不是不知道,她那个儿媳妇在舞厅里当小姐!有想法就他妈上那找她去呗,三十五十的还不随便肏?!……可先说好了,去归去,不许提起她婆婆在我这儿的事啊!哎不过你提岁数我想起来了,那个姓许的老娘们她闺女岁数不大,长的也挺水灵……」「哪个姓许的?」「嗐!你不知道,去年她家出点事儿,托人找到我头上借了点钱,现在还不上了,刚才还跑来跟我哭穷呢!……嘿,等我找个机会从她那儿收收利息,顺便给你研究研究那丫头!……哎,你来什么事?怎么没呼我?」「我肏光顾说话了,出事儿了哥!」小区这边到底出事儿了,两幢楼的居民和砸墙的工人之间起了冲突。
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火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住户们眼看就要被连绵不断的砸墙声弄到精神崩溃了,又投告无门,终于忍不住又一次找上门去。
砸墙的工人——其实就是胖子手下那群混混,早就得了他的嘱咐,只是不开门,躲在屋里继续敲。
于是群情激奋,怒火中烧,先是有人拿了家伙,硬刨开了那两户的门。
那门是木头外面包雪花板的结构,只安了个弹簧锁,也就能挡挡风,铁锨撬棍使足了劲就是三四下的事儿。
而后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偏偏屋里的家伙出来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嘴臭得要命。
话不投机半句多,四个混混寡不敌众,幸好胜在经验丰富,往墙角一蹲抱住头爱咋咋地。
好在住户们也没下死手,只是拳打脚踢了一番。
第二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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