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的次数跟着母亲快速摆动的次数一样。
不知母亲快速地摆动了几下,而又回到一开始慢慢地将我整个鸡鸡包复起来,然后再一次慢慢地拿起飞机杯,拿到龟头处,又开始快速摆动。
这次我有细算了一下,这快速的摆动总共有九下。
有个词出现在我的脑海裡〝九浅一深〞,也只是一瞬间。
因为整个脑袋的思绪,正在被母亲控制着,不容由我想东想西的,鸡鸡濒临射牛奶的舒服感远大于想那有的没的。
也不知道来回几次的「啊…齁~…哼…唔~…」呻吟。
最终飞机杯在母亲强大的操作下,终究迫使我投降。
最后一击就在飞机杯内衬的攻击下,贴在了龟头下缘处之后,「妈,我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说毕,便开始将牛奶射进飞机杯裡。
我能感觉到射牛奶的力道比以往还强力、还多。
射到我的思想也渐渐空白了起来,沉溺于在射出牛奶过程中。
飞机杯也如往常一样,只要每射一波牛奶出去后,飞机杯就会稍稍裹紧包复龟头一下。
也不知道射了几波牛奶,只知道舒服到说不出话来。
在我觉得我射完的时候,飞机杯依然紧紧地包复着我的龟头。
以往的经验告诉我,母亲再过一些时间后,就会拿开飞机杯,之后离开我的房间。
我也没多想,反正刚射完,就让鸡鸡保持在这温暖的馀韵中休息也好。
时间过了大概五分钟,我问号着母亲怎么还不拿开飞机杯?虽然之前也有过经验,而且还包复到我的龟头发疼。
鸡鸡刚射完牛奶,可以让龟头持续放在温暖的飞机杯裡休息也不是不行,而且被飞机杯内部的柔软裹着还算舒服。
如果最后发疼了,再出声通知母亲就好。
又过了一段时间,已经有感到鸡鸡有点发疼了,我也没犹豫的直接对着母亲说:「妈,已经可以了,鸡鸡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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