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说完,母亲并没有反应,依然地将飞机杯套着我的鸡鸡。
现在的我处于动弹不得的现象,看来再等一段时间看看好了。
忍着发疼的龟头不知过了多久,过程中,也是有喊母亲几声,但母亲依然故我。
很想直接将鸡鸡拔出飞机杯,但又怕坏了跟母亲之间的默契,导致将来无福可享,只能再继续忍着。
但压垮这件事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来了。
在烦恼着该怎么办的同时,我的手机通知铃声响了一下,我很清楚明白这是甚么样的通知。
是我为了比赛特别设定的紧急通知,以防自己因为其他事情而耽搁到比赛。
已经是9点了,心理随即反应了这答案,也就是离今天的比赛剩半小时。
从家裡冲到学校至少也要25~30分,很明显快来不及了。
情急之下,我提高音量叫了最后一声:「妈~」但母亲还是没反应。
最终我耐不住了,我还需要比赛,也不管跟母亲之间的约定,直接将盖住我面部的浴巾掀开,想把鸡鸡拔出飞机杯。
但接下来印入眼帘的画面,是我目前从末想像过的。
第一眼望去,看到母亲整身跪趴在我的双脚之间。
接着我收起视线对着母亲的眼睛,处于眯眼状态。
接着往下看,母亲的两颊带着微微潮红且凹陷着。
再往下看去,母亲的嘴成〝O型〞样含着我的鸡鸡,精确一点来说是我的龟头。
这样子的画面令我脑袋停止了思绪几秒,接着〝口交〞一词,瞬间在浮现在我脑海裡。
再来就是一大堆问与答如跑马灯般,接连不断地在脑海裡闪过。
母亲之前说的用其他容器容器接牛奶,原来就是母亲的嘴巴、甚么内衬,应该就是就是母亲的舌头、甚么用飞机杯打手枪,根本就是母亲的口交。
想完之后再细看回着母亲的脸,一张正在吸着我鸡鸡龟头的母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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