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说不论如何也要把孙提辖叫回家去。
孙立一肚子纳闷,只得骑上他的乌骓马,和那个家人一起往家中驰去。
到家后,乐大娘子泪流满面,早已等在了门前。
不等他发问,她就道出实情。
弟弟孙新遣人送来一封信,说弟妹顾大嫂得了急病,请来的郎中束手无策。
她如今病入膏肓,都快要咽气了,想见哥嫂一面,托付大事。
孙立一听,心里一沉,像是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头。
自从那晚他肏了顾大嫂之后,他心里就一直想着她,指望甚么时候能和她再续前缘。
只是,她这病来得也太蹊跷了吧?他问夫人道:“弟妹她是有名母大虫,平日里身子比水牛还壮,怎地说病就病了?”乐大娘子边哭边道:“这个我如何得知?二弟的亲笔信,想必是真的。
我早已雇好了车子,咱们马上去吧,我害怕晚了就见不着她了!”孙立只好扶夫人上了雇来的马车,吩咐车夫加鞭往十里牌赶去。
他自己骑上乌骓马跟在后面。
这一切都被躲在远处的孙新看在眼里。
顾大嫂嘱咐他来请孙立夫妇去十里牌,他因为一直敬仰大哥大嫂,不敢对他们当面撒谎,害怕在他们的逼问下露出马脚。
他灵机一动,就写了一封信,花钱请人将信送往哥嫂家中。
他自己躲在大门外一直盯着。
谢天谢地,哥嫂终于上当,往十里牌去了。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跳上一头骡子,加鞭抄小路往自己家中跑去。
孙立夫妇到达十里牌时已经天黑了。
他将乐梦云扶下马车,抱起来大步往弟弟家中走去。
刚到门口,就看见弟弟孙新站在那里等他。
奇怪的是,他满头大汗,好似也跟他们夫妇一样刚从远处赶回来。
他放下夫人,一把抓住孙新的肩膀,问道:“弟妹她得的甚么病?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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