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了?”孙新被他抓得骨头生痛,结结巴巴地答道:“她……她这病很蹊跷……大哥你进去看看便知。
”说罢引着哥嫂往里走。
进屋后却不见一个人。
孙新道:“她在闺房里的床上躺着呢。
”他打开了里间的房门,孙立扶住夫人一起走了进去。
只见顾大嫂坐在床上。
她也出了一身大汗,面色通红,嘴里呼呼地喘着气,像是刚刚跑了好几里路。
这哪里有一丁点儿生病的样子?她身旁还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腰里挎着刀,手里还拿着一根铁棍(实际是一杆铁枪,被削掉了枪尖)。
这大汉就是邹渊的侄子邹润,顾大嫂和他刚刚从登云山赶回来,比孙立夫妇只早到了半炷香的功夫。
孙立皱着眉头,对她大声喝道:“弟妹,你演得好戏!为何要说自己生了重病,骗我和你嫂子赶来这里?”顾大嫂答道:“大哥大嫂,我是生了重病,是救兄弟的病!”“却又作怪。
救甚么兄弟,为何要你去救?还有,这跟我有甚么关系?”孙立气得涨红了脸,发出了这一连串的问话。
顾大嫂道:“我兄弟是解珍解宝两人,他们是我舅舅的孩子,也是你姑妈的孩子。
他们被人陷害,生命危在旦夕,是乐和舅舅来给我报的信。
你说我该不该去救他们?”接下来她三言两语,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了,还将劫狱的打算也说了。
“甚么?你要去劫登州城的大牢?”孙立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
“你不知道我是登州的现任兵马提辖?”顾大嫂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因此才想着拉上你一起去。
有你在,我们的把握就更大了。
”“胡说!”孙立吼道。
“朝廷待我不薄,我怎能跟着你去造反?”顾大嫂冷笑一声,道:“既如此,那我们先拼个你死我活!”她伸手扯过邹润腰间里的刀,‘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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