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悄悄地跟了上去。
将计就计扈三娘问道:“你既然遭逢如此不幸之事,应该写信回家向令尊求救。
你这般鬼鬼祟祟地跟在我身后,意欲何为?”张叔夜被她问住了:“我……我……”他支吾了好一会儿,答不上来。
是阿,难道他还想让扈贤妹出面替他向贺太守求情不成?别说她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就是有,她跟他现在毫无瓜葛,怎么肯这么帮他?再说,她已落草为寇,稍不留意就会被官府的捕快逮住,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啊!他自己不过是丢了官,回到家乡后至少还能当一名员外,过上舒舒服服的日子。
扈三娘心里也在纳闷:这个张公子本是个聪明人,怎么一下子糊涂起来啦?莫非他对我旧情复燃,想找个借口和我再续前缘?她不禁回想起和他度过的那短暂甜蜜的一天一夜,她的心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
只是她劫狱的计谋受挫,必须在短时间内想出补救的办法来,此刻决不应该为了这个过去的情人多花费心思。
她正告张公子:“你我缘分已尽,不可能再续前缘了。
你的事我也帮不到你,请回吧。
”说完这些决绝的话后,她心里在隐隐作痛。
但是她重任在身,不可能这么跟他耗下去。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扈贤妹,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你可以帮我官复原职的!”张叔夜突然兴奋得大叫起来。
幸亏这个时候小酒馆里没有其他的人,主人和小二也不在跟前。
扈三娘见他满脸通红,两眼放光,似乎真的看到了希望,便问道:“哦?那你说说,我能怎么帮你?”张叔夜一五一十地将这其中的缘故说了出来:他前些天在街上闲走时,无意中看见了一个熟人。
那人姓宿名元景,官拜殿前太尉,是当今天子面前的红人。
宿元景可能是来微服私访的,他穿着普通的青布长衫,周围有身着便衣的十几个彪形大汉保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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