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进了一处青转大院。
张叔夜中进士时,宿元景是主试官之一,他们见过面,宿元景对他颇为欣赏。
只是不知他还记不记得这个当年的青年学子?张叔夜想,若能请宿元景为他说话,也许他可以官复原职。
他激动起来,走上前去敲门,说自己是太尉的故旧,有事求见。
守在门口护卫们拦住了他,不许他进去。
他急得大叫起来,那些人根本不听他说什么,将他推推攘攘地赶了出来。
张叔夜心想:宿太尉是朝廷大员,连当朝的太师蔡京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
自己是一个被免职的知县,怎么可能轻易见到他?再说他如今落魄,囊肿羞涩,头发凌乱,穿得既不整齐也不干净,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英气勃勃的青年学子了。
那些护卫说不定把他当成疯子或者乞丐了。
于是他便死了这条心。
如今扈三娘也要赶他走,他情急之下想到了当年考科举时听说的关于宿元景的一些事,觉得扈三娘能够帮上他。
只是这种事情,他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得出口呢?扈三娘见他迟迟不说话,失去了耐心,正要起身离开。
张叔夜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她磕起头来。
他一边磕头一边说道:“扈贤妹,你行行好吧!你要是帮了我这一次,就是张某人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
我今后唯贤妹之命是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扈三娘伸手拉他,却被他抱住了大腿,将头拱进了她的怀里。
她一时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张叔夜闻到她身上女人的香味儿,头脑一热,趁势要往她身上爬。
扈三娘收腿用力一蹬,将他蹬了一个跟头。
张叔夜这才清醒过来。
他赶紧跪在地上道:“扈贤妹息怒。
我想起了当年和贤妹之间的恩爱,一时糊涂,冒犯了贤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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