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同时,这间陋室靠近床边的窗户玻璃缝里,母亲压抑的叫声穿透四壁,飘散至广袤的原野之中。
无限的扩大,扩大,再扩大,像是没有尽头。
至今我都记得母亲那晚的样子。
仰送着红润的媚脸,微拱着屁股,一呼一喊间,风骚入骨。
在那么一瞬间,我也看呆了。
当母亲再次大叫一声时。
那份难得的平静瞬间被冲得四分五裂。
“爽了吧”陆永平已经色嘻嘻的笑问着。
我看不清蚊帐里有什么,自然也不知道母亲是否甩了个白眼。
也许没了力气,女人总是那样。
“废话,我都这样了,你说呢!”母亲吐气如兰,满屋升香。
话虽生硬,但语调似生日蛋糕刀上粘腻的奶油,甜得让人咋舌,令我嫉妒得想要嚎叫。
“换你上吧,没力了”陆永平像只无力的蛤蟆,沉闷而惰懒。
母亲似恼又似娇嗔的说了句;“没力了就滚蛋”是那样的刺耳。
对于我来说。
“你舍不得”陆永平死皮赖脸的说笑着。
蚊帐里一阵翻腾,就像发了地震一样。
我终于看清了里面的情形,可我很想这一切不是真实发生的。
陆永平伸手就托住母亲柳腰站了起来。
伴着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她两臂前伸,环住了陆永平的脖子。
两人互换了位置后,母亲双臂撑着床,蚊帐像是瀑布被撕开了口,再也遮不住里面的春光。
母亲一条大白腿,曲搭在陆永平黑幽幽的毛腿上,比十月的秋月还要晃眼。
乌云般的秀发轻垂脸颊,我只能看到母亲白皙得近乎透明的鼻尖,淅淅沥沥的汗珠在闪耀。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在男女之事上的迎合。
她缓缓扭动着大白屁股,像没机械化前,黄豆放进石磨里,旋碾磨压着,嘴里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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