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沿,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扭动着。
看不见两人的脸,但我清楚的知道,小平头就是陆永平,而他身下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我一直极力阻挠着,可天不随人愿,他们还是纠缠在了一起。
母亲发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吟,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刺破夜空,又化做无数细小碎片,传进了我的耳里。
亲眼看到了这一切,让我心痛不以。
平复不久的怒火,又彻底爆裂了开来。
意识到这一点,我一阵心慌意乱。
今后我该何去何从呢?房里如火如荼的画面,是一种对信任的讽刺,我两眼火热而干涩。
似被人赛了一把沙子,却流不出缓解的潮湿。
我静静的看着每次黑家伙压到底,肉体撞击伴着啪的一声响,母亲的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
那簇簇油亮黑毛,湿腻得水光连连,鲜红肉褶里嫩润翻蠕不息。
一切都让我惊叹。
我的生父啊,当你出狱时,我可以说什么?这个事实无法回避,我恼怒得痛心疾首。
母亲变了,那是肯定的。
人们不总在说习惯会成自然嘛。
陆永平又是那样的孜孜不倦,像一个技艺绝佳的渔夫。
一切好像理应如此。
眼前画面是如此协调,母亲偶尔冷颜厉语,也掩盖不住他们仿佛多年相伴的夫妻一样温洽。
她赤裸着修长的身体,和陆永平面对面的说着什么,小声窃窃。
没了以往的不耐,和许久末平的委屈。
我竖起耳朵细听,依稀能分辨出两人在聊天。
可能母亲悦欲动情,淫水充盈。
噗呲噗呲的响声不绝如耳。
我根本就听不仔细。
可那一声舒畅的叫声又是从何处传来呢?好在房间周围不止一个窗户。
就在我换了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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