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记得直到十月末,都是月朗星稀,清爽宜人,记忆里只有那年才如此。
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像一仑巨大的照射灯。
整个大地都亮堂堂的,似是镀上了一层水银,所有的物体都拖着残存的影。
我在猪场外边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是用手轻抵了下紧闭的门。
锈迹斑斑的铁门纹丝不动,哪怕是一点缝隙都没有,突然就尽忠职守起来。
我回到原地,坐到地上才发现脚上被野蚊子叮了好几个大包。
亚热带地区就是这样,一年到头都充斥着蚊虫鼠蚁,让人格外的糟心。
母亲始终是那样气质温婉,而又独断专行的女人,和村里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我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在转身想走时,里面依稀传来喀哒一声,屋里像是有个轻手轻脚的贼。
我紧张得几乎屏住了呼吸。
一声音迷迷糊糊的,像是刚睡醒朦胧梦呓传来。
空气一下湿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没有再多的犹豫,我翻了进去,躲在窗口向里面张望着。
本来应该黑暗寂静的房间此时灯火通明,特意为守夜照顾猪仔的大灯泡亮得吓人。
就像在人间镶入了一个小太阳。
在我没留意间,原本空荡荡的床上挂起了件大麻蚊帐,格外炙白的光让细密的蚊帐似沾上了厚重的灰土,变得不那么透明了。
蚊帐配合着吱呀吱呀的声响有韵律的轻晃,我明白这种动静意味着什么。
缩回头再四周回望了下,周边夜幕笼罩,一切仿佛瞬间寂寂无声。
只有天上满天的繁星分外耀眼,静静的注视着这荒缪的一切。
窗口虽小,可基本能看到房间大半的情形,这对我来说足够了。
再抬起头看去透过蚊帐望去。
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脊梁黝黑发亮。
女人一截藕臂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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