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着一个人,似乎是我,又像是陆永平。
分不清是我,还是别的,格外像个旁观者,一切都发生在眼前。
两人连在一起,有节奏地摇动着,制造出淫靡的声音。
我离得很远,又好像很近,我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一根粗长的阳具却桶在母亲赭红色的阴户间进进出出,进时一捅到底,出时翻出红嫩的肉花,没几下交合处已湿液淋淋。
母亲端庄秀丽的脸容似舒似紧,一只葱白小手捂住檀口,指缝间溢出丝丝挠人的轻吟,又像是愉悦。
我一步步地向母亲走去,可空间似是无限的,怎么都靠近不了分毫。
我想嘶吼,却发现已然失去了这个能力。
无助的痛苦一点点的把我吞噬。
这时母亲睁开朦胧的眼,里面像是挤涌了整片星空。
耀眼的色彩斑斓无比,似有神力逼着我倒退,突然身体一轻,就像掉进了深渊里,不住的下坠。
睁开眼,太阳刚下山,星光就璀璨得吓人,好像秋天就是这个鸟样。
裤裆里闷着一股湿气,我心惊的喘,腾的爬起身来。
出了一身冷汗,黏糊糊的,顾不上在意这些,想起母亲为什么忧心了两天,立马就跟没事人一样了?靠上墙,就想翻进院里,却又不甘心。
脑子飞快转动着,像是徘徊在一个迷雾重重的走廊,我急得一筹莫展。
我不知道那个奇怪的梦,到底预示着什么,但我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由我多想,跨上门口斜靠的破车,一路飞驰到养猪场。
不出意外,发生什么都应该在这里。
当坐落在原野上扁平建筑,再次出现在眼前时,心跳都加快了少许。
我需要勇气,心里却拔凉拔凉的,如果真那样,我就回不去了。
我感觉自己什么都能料到。
或许是为了弥补蔓延完整个春天和夏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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