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滩上敲打出带有刃口的石片,尝试了去肉剔骨的原始形态。
赵新明被割得哇哇乱叫,我们每个人手上都沾染了他的鲜血,真是罪恶深重。
从此发誓绝逼不去当医生。
那天下午我们像迎亲的新郎般欢快,赵新明背着鱼竿坐在王伟超的车后,鱼漂在村头巷尾招摇的飘着。
我们脚下蹬得威风凛凛,王伟超一马当先,起哄的呆逼们追在身后,似是屄屌屄屌的小跟班。
闲来无事的老头老太太们,以为又是一次新颖的自行车比赛,差点没开心得摇旗呐喊。
我也成了傻逼里的一员。
跑到乡镇医院,感谢先进的人类文明成果,轻轻一划,赵新明解脱了。
从此他多了一个响亮的外号,赵家屯河狸。
**********生活起起伏伏中,人民总觉得墨菲定律诸般奇妙。
时过5点,等我疯够了,正感觉天地正好,家里的门依然紧锁着,母亲还没有回来。
一扫心中的积郁后,我总心无旁顾的疯个没够。
忘了几次东西,基本也和母亲作息相同,我也就没再带钥匙这种能招灾的物品。
靠着墙边的香樟站了一会儿,像最行上映的香港电影《古惑仔》,吊儿郎当又流里流气,显得不可一世。
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人就开始有些乏。
秋风习习,分外宜人。
我理所当然的打了盹。
梦里母亲的圆臀嫩得像个硕大水蜜桃,在我面前一扭一扭的,我依稀感觉在哪里见过,可迷迷糊糊又记不起来。
我感到思维越来越沉,周身有些冷,好像要灵魂出窍了,又像是快死了的感觉,我心里开始慌乱。
恍惚间母亲白皙如雪的身躯散发着乳色的光晕,显得诱惑又神圣。
突然发出嗯的一声闷哼,像是被我进入了一样。
我赶忙睁眼去看,母亲一丝不挂地撅着屁股,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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