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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shzhwsy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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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22)(第6/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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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捡完,我就连敲几杆,他当然被砸得很不服气。

    苦着脸和我回了家,两大包破麻袋捆起来的板栗苞往门口一丢,就相约去河边钓鱼。

    年幼的我们有太多的乐趣,尤其是在即将成年,这最后的时光里,浑身有使不完的活力。

    好像再不发疯的玩,就没机会了一样,同龄的我们大多如此。

    当我和王伟超背着鱼竿走到村口,立马跟上来几个呆逼,这里面最奇葩的,当然数蒋婶的儿子,赵新明,我们爆笑点一般都由他挑起。

    少年的报复自然没成人那么极端。

    我刚把鱼漂放到水里,王伟超就提着鱼竿猛打,水珠时不时飞溅在我脸上,跑进我眼里,弄得心浮气躁。

    一个抓一个躲,不一会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有时候人于人之间的欢乐就是如此的低趣味。

    赵新明的鱼线被老鼠咬断了,他就如驻提的河狸,抱着竹竿坐在河边,用嘴和手栓着鱼线。

    当别人钓起肥硕的鲫鱼时,他急得满头大汗。

    王伟超也想罢手,有什么比野生的鲫鱼汤更美味呢,我也想就此停止追逐,总不能每次都空着手回家吧。

    王伟超有时候就是如此的赖皮,等我坐下扬起鱼竿,准备钓几条一尺长的大鲫鱼,让母亲好好看看我的能耐,手贱的王伟超捡起石子,向我脚下的水面丢来,我怒气冲冲的扭头,他一个猛退,好玩的事情就发生了。

    我至今都记得赵新明那个惨绝人寰的大叫,接着趴伏在地,跟给王伟超的脚步,狼狈的爬着,像极了晚清臣子向皇帝悔过的场面。

    当事人还毫无所觉。

    等王伟超把缠在脚上的线解开,赵新明已经痛得面无人色,嘴唇给鱼钩挂得血流不止。

    想了几种办法,都没有化解鱼钩想和赵新明持久结合的坚持。

    看着不深,却死活取不下来,正当我们准备去医院时,赵新明又说不痛了。

    我们就像原始社会的野人,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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