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一瞬间,我很憎恨自己有一双眼睛。
“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头,只是愤怒太过饱满。
我心里荆棘丛立。
都感觉不到哪是软的,哪样是硬的。
我确实该说点什么,哪怕苍白无力。
母亲低垂着脑袋,没那么温婉贤淑,透着和我一样的悲感,淡淡的说;“你不懂”哈哈哈,多么熟悉而又官方的回答。
大人们总是自以为是,用吃过盐和走的路来比喻天差地别的见解。
其实小孩什么都懂,只是年轻让我们有使不完的劲,和那喜欢瞎闹腾的幼稚而已。
心是一样的,爱也是一样的,我们只是没那么大,也没那么复杂,区别只在于我们还是孩子罢了。
“总是这样,还是这样,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我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我梗硬着嗓子,就像被皮筋勒住了脖子,冰冷而又怪异。
母亲依然一动不动,像是被武林高手点了穴,像被时间定了格,连呼吸都微不可闻,周遭寂静无声。
大人总有说不完,他们也不能自圆其说的道理。
我肯定不认为母亲无话可说,她只是不想对我说而已。
沉默是我最不愿意接受的应对,哪怕是一场劈头盖脸大骂也好。
因为心里有恨,还是蔓延到四肢百汇的那种,我需要发泄,哪怕是像憋了屁又放不出来,被动的刺出一个微不足道的出口,我也愿意接受。
对那时的我来说,没有比母亲看自己的儿子被奸夫打晕,扔在沙发上不管不顾,却美滋滋的和罪魁祸首交淫,听到那种如火如荼的动静来得更让我难受。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所以我很憋愤难扛,声音也异常艰涩低沉。
听起来会很冷,硬邦邦得厉害,不带丝毫亲情的温软,却是我唯一能做的。
我紧握着拳头,死咬着牙;“你说啊”“没什么好说的”母亲不愿意有丝毫的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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